哪些科学家隐姓埋名(垂死病中惊坐起)
哪些科学家隐姓埋名(垂死病中惊坐起)
其实从标题就可以猜出来我们今天要八卦什么人了,都“垂死病中惊坐起”了,那肯定是白居易和元稹这对好基友啦。这两位基情满满的兄贵之爱,千百年来已经被反复八卦了无数回了,网上已有大量的文章总结他俩的诗文对和,今天我们当然要从一些更好玩、更新奇的角度来炒作这俩位大诗人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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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俩人基情到什么程度呢?白居易的文集叫《白氏长庆集》,元稹的文集叫《元氏长庆集》,长庆是年号,为啥名字这么接近呢?因为白居易的文集是元稹亲自编撰的,序也是元稹写的。不过,令人惊奇的是:白居易和元稹二人,在牛李党争中分属敌对的两派,两人政见不和,但却一生基情四射,这应当是世上最打动人的友谊了吧。其实,白居易到底是不是牛派的人,至今还是争论不断,但是牛派魁首牛僧孺是白居易提携了一辈子的学生,再加上白居易的老婆杨氏家族也是铁杆牛派,所以白居易的屁股坐在偏牛的方向,这应当是很显而易见的事。
洛下送牛相公出镇淮南
[唐]白居易
北阙至东京,风光十六程。
坐移丞相阁,春入广陵城。
红旆拥双节,白须无一茎。
万人开路看,百吏立班迎。
阃外君弥重,尊前我亦荣。
何须身自得,将相是门生。
这首诗是牛僧孺在宰相任上见罪于皇上,自请辞职退居淮南当节度使时,白居易为他写的。白居易说他这个学生白胡子都没长一根呢还,就已经位极人臣,万人开路,百官相迎。最后一句尤为感人,他说宰相何必一定要自己去当才过瘾呢?将相是我的我的我的学生啊!各种小开心小骄傲小得意,溢于言表,让小编不禁想到自己不争气总给老师丢脸,心中泛起一股暖意(啊对,丢脸也是暖意)。牛僧孺的确是一位非常精干的能人,不辜负白居易的心血,为人行得正,清廉不受贿,虽然有点小自恋,也有点小记仇,但是大节上是不亏的。鸂鶒这种纹饰,就和他有很深的关联哦(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八卦他)~
唐代 錾花鸂鶒花卉纹带盖金执壶观复博物馆藏
BUT,白居易和元稹等李派人士友好交往的事又要怎么解释呢?也有人因此揣度老白是骑墙派的,私以为这不很妥当,将政治和私交割裂开看,不以党派之别来衡量人的价值,可能才是白居易心底最真实的想法。
再者,白居易在当时绝对是中华第一偶像派 实力派,一生圈粉无数,所以不管朝堂上党争激烈到怎样的地步,敌对的李派人士对白居易还是比较尊敬的,元稹就不提了,简直就是老白的闺蜜。李派人士段文昌后来做到宰相,段文昌有个激萌的儿子叫段成式(注:小编是段成式的脑残粉),他曾经记过这么一个小故事:
荆州街子葛清,勇不肤挠,自颈已下遍刺白居易舍人诗。成式常与荆客陈至呼观之,令其自解,背上亦能暗记。反手指其劄处,至“不是此花偏爱菊”,则有一人持杯临菊丛。又“黄夹缬林寒有叶”,则指一树,树上挂缬,缬窠锁胜绝细。凡刻三十余处,体无完肤,陈至呼为“白舍人行诗图”也。
段成式认识个奇人叫葛清的,他是白居易的脑残粉,把白居易的诗词纹在身上,从头颈以下,纹身纹得体无完肤。纹在背上的东西自己是看不到的呀,他却可以一边背诗,一边用手反过来指着自己后背上和这一首诗对应的图案(女生读者请想象一下拉连衣裙拉链的姿势)。简直是人肉白居易文集啊!你说这是不是脑残粉?!现如今追星的几个人能做到?!然而很尴尬的是“不是此花偏爱菊”并不是白居易的作品,实际上是元稹的“不是花中偏爱菊”,这里简直又佐证了元白二人难分难舍的感情了,连脑残粉都搞不清楚哪句是哪位的,可见其文风之近啊。
前文说了牛派魁首了,现在再来说说李派魁首李德裕。白居易挺会做人的,和不少李派党人关系都不错,然而这个李德裕和白居易两人却怎么都不能互相看顺眼,极为讨厌对方。《北梦琐言》就记载了这么一个有趣的故事:
白少傅居易文章冠世,不跻大位。先是刘禹锡大和中为宾客时,李太尉德裕同分司东都。禹锡谒于德裕曰:“近曾得《白居易文集》否?”德裕曰:“累有相示,别令收贮,然未一披。今日为吾子览之。”及取看,盈其箱笥,没于尘坌。既启之而复卷之,谓禹锡曰:“吾于此人不足久矣。其文章精绝,何必览焉。但恐回吾之心,所以不欲观览。”其见抑也如此。
说刘禹锡(李派人)有次向李德裕推荐白居易的文集,李德裕勉强打开了白居易的书又合上了,说道:“我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,他文章肯定好透了,不用看也知道。我怕我看了他的文章,会扭转我讨厌他的心,所以我不要看。”
恐回吾之心
简直傲娇到天际,萌得我无言以对。于是就写到此处吧,下回再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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