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livehouse一定要消费吗 去livehouse要多少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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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去年《乐队的夏天》结束之后,抖音上就反复流传着一段视频:盘尼西林乐队一曲改编自朴树的《New boy》唱罢,评委张亚东掩面而泣。
他说这首歌仿佛让他回到了20年前……
那一刻,当时光的列车不经意地从身旁驶过,张亚东或许会想起1998年,那些和朴树一边看世界杯,一边鼓捣出《那些花儿》的遥远夜晚。那是张亚东“北漂”的第4年,还不满30岁的他已经吃了不少苦头,不仅生活拮据,还因为作息和饮食不规律,熬出了十二指肠溃疡。尽管如此,他却依旧认为那是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之一。
“想起来特别开心,都没饭吃了,
还能约人聊音乐。”
年轻时候的张亚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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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年代是张亚东的青春时光,同样也是中国摇滚乐“次时代”高歌猛进的日子。如果用中国文化圈惯用的断代方式,张亚东应该算是第二代摇滚人,但出生于60年代末的他几乎经历了中国摇滚从无到有的全过程。
当下的年轻人可能想象不到中国摇滚乐的原始状态。贾樟柯在电影《站台》中详实地还原过第一批野生“土摇”青年的演出场景,在乡村公路边搭个绿帆布的大棚子,几个穿着牛仔服的文工团队员抱着话筒连蹦带跳,唱不了两句,台下稀疏的且脾气不太好的观众便会一边将蔬菜的残片扔上台,一边起哄说:“唱的什么玩意儿!”
电影《站台》片段
这样的场景张亚东一定很熟悉,与《站台》中的主人公一样,他也是山西人,也是文工团出身。18岁,他加入大同市矿务局文工团,那是他获得成长和锻炼最多的地方,“我写的歌马上就有乐团来实现”。不过22岁时,张亚东还是选择放弃文工团的才子光环,他决定只身前往北京,追寻更大的音乐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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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张亚东与朴树创作了《那些花儿》的同时,曾就职于哈尔滨金鹤宾馆的东北青年梁龙,在老家成立了一支名叫二手玫瑰的乐队。
有趣的是,乐队第一次以二手玫瑰之名在哈尔滨登台演出时,受到一些不公待遇,梁龙一气之下借来现场女孩的化妆品描眉涂唇,一身脂粉气地登台,却意外收获了观众们的满堂喝彩。这为日后梁龙成为东北文艺复兴的灵魂人物,在抖音带货口红埋下伏笔。当然,这是后话。
电视剧《生存之民工》片段,管虎执导, 片头曲选择了二手玫瑰的《生存》, 当时的梁龙长发飘飘
2000年,梁龙也来到了北京。在文工团才子张亚东和东北青年梁龙的眼中,一个关于马克西姆餐厅的传说,是北京之所以充满吸引力的原因之一。
90年代初,乐队现场演出的形式在中国尚属小众,人们急切地寻找着情绪的出口。此时中国几乎没有专供乐队演出的小场地,而北京崇文门的马克西姆餐厅大概是唯一的例外。老马在经营西餐的同时,还举办各类艺术活动。这算是livehouse在中国的雏形。就连教父崔健,也是在这儿迎来了livehouse处女秀:对着白桌布蜡烛台,歌唱花房里的美丽脸庞——他的女友,是马克西姆老板的闺女。
1987年,崔健在马克西姆
文至此处,我们必须介绍一下livehouse对音乐的重要意义。
“livehouse”是”live music house”的简写,中文释义为”现场音乐场所”。与强调唱功的酒吧驻唱不同,livehouse演出更突出器乐的律动和乐队的魅力,它是实时的、没有修饰、未经编排的现场演出,正如live一词的另一种英文含义一样——它是只存在于此时此地的瞬间。
相比大型演出,live更便捷,也更贴近乐迷。氛围,是音乐的重要魅力之一。就像相声一定要在“园子”里演出才够味一样,乐队演出其实也十分强调台上与台下朋友般的互动关系,所以人们常说乐队的灵魂就在现场。
出色的livehouse要提供好的音乐,更要构建起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。音乐圈中有这样一个段子,2000年左右,一次在嚎叫酒吧,演出开始前,老板上台来说:“我有几个东北的哥们,大老远过来的,想演几首歌,就几首。”结果这几首演了一个小时,这几个“东北哥们”后来成了国内后摇首屈一指的惘闻乐队。当然这个段子真伪无从考证,但那个时代的livehouse就是这样,没有距离,大家就像朋友一样交流音乐,这样的livehouse文化,伴随着一代乐队的成长。
因此,即使是在《乐队的夏天》这样的综艺节目上,乐队们也依旧保持着先聊后唱的优良传统。
有在Livehouse打磨过的乐队才能登上大舞台 图为五月天首次来京演出海报, 曾与另一支传奇乐队joyside同台
TIPS:
上世纪60年代末在欧美诞生了livehouse的前身rock pub:随着交通的逐渐发达,一部分以买酒为主的pub逐渐变成社交场所,并成为现场摇滚乐的展演所,这种现场乐队表演被称为rock pub,这便是如今livehouse的前身。而Livehouse这个词最早出现在日本,日本的演唱会场所分为四种:音乐大厅(Hall)、体育竞技场(Arena)、巨蛋(Dome)和现场音乐厅(livehouse)。livehouse是演唱会场所中最小的,一般是站立式观看的形式,或者是可移动的桌椅,可容纳人数一般是100至500人的居多,比较大型的则是两到三千人。
也是在2000年前后,北京的livehouse已初具雏形。嚎叫、老what、愚公移山等livehouse像雨后春笋一样,在京城中的各个角落冒了出来。
后来又出现了MAO、江湖、麻雀瓦舍、 DDC、School、Temple 热力猫、乐空间等livehouse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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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二手玫瑰乐队的经纪人黄燎原曾这样回忆说:“听了二手玫瑰的作品我特别感动,他们与上一代人最大的区别是没有背负沉重的文化包袱,是轻装上阵的一代,可实际上二手玫瑰的词曲中,同样继承了崔健这一代人的理想与人文关怀,只不过他们以玩笑的、诙谐的、幽默的、调侃的形式将其表现出来。其实我认为这样的形式反而是当代艺术最重要的态度,当代艺术不好玩的话,就和当代艺术没关系了。”
如果说二手玫瑰是中国音乐圈的颠覆者,那么,他们仅仅是颠覆的开始。
2004年,一个名叫GALA的乐队发布了一首名叫《Young for you》的英文歌,歌中怪诞的、听起来全程“跑调”的唱腔和躁动的情绪,令人眼前一亮。主唱苏朵大着舌头的英语让人觉得快乐、自然、毫不掩饰。
主唱苏朵的名字取自传奇英伦乐队 Suede山羊皮 图为2014年北京草莓现场
2011年,《Young for you》作为插曲出现在了独立电影《草莓百分百》中,当Sundays coming i wanna drive my car的歌声响起时,我们突然发现,青春就是早上起来发现脸上还有青春痘;是吃自己喜欢的食物,胖而短暂的活着;是颓废、信仰、自由、彪悍、甜蜜、乐。
对于音乐来说,从来只有那些年轻的、脆生的、躁动的声音最能打动人。从张亚东到梁龙再到gala,热爱音乐的new boy在不停地冒出来。就像盘尼西林在歌中唱的那样:“打扮漂亮,18岁是天堂,我们的生活甜得像糖!穿新衣吧剪新发型呀,轻松一下WINDOWS98,以后的路不再会有痛苦,我们的未来该有多酷。”
朴树的《我去2000年》是一张“神专”, 不仅收录了new boy,那些花儿,白桦林等单曲, 更影响了不止一代人
图为电影《夏洛特烦恼》片段
说起来有点吓人,这支唱哭张亚东的乐队的主唱张哲轩出生于1992年,和小镇青年出身的前辈不同,他是留过洋的新一代。张哲轩第一次听到《new boy》这首歌时还在上小学。转眼间,被张亚东和朴树期待、向往的二十一世纪已经走进了20年代,从《new boy》到《new boy》这如同一个轮回,更像是一代代中国乐队步履不停的现代寓言。
相比于张亚东和梁龙,gala和盘尼西林是幸运的,他们自出道起,就生长在一个livehouse方兴未艾的年代,除了北京,上海的育音堂、ON STAGE,成都的小酒馆、AMC、蒸汽旅社,武汉的VOX,兰州的葵在全国各地冒了出来。他们不用心酸地在帆布大棚中标新立异,也不用愤怒地靠借来的口红为自己加分。甚至,作为school历史上第一支演出乐队,他们参与、见证了这家北京著名livehouse的成长。
这或许是属于独立音乐的时代,各种音乐形式都发出了自己的声音,留给他们的舞台也越来越大。除了以英伦摇滚身份亮相的盘尼西林,像曾经登上工体舞台,被无数人翻唱过的陈鸿宇、参加综艺「中国新说唱」,收获众多目光的Vinida万妮达,他们都是眼下最为人瞩目的“夜空中最亮的星”。
陈鸿宇《理想三旬》MV
在音乐人不断涌现,更迭的同时,中国的音乐土壤也在日渐肥沃。乐队的进化史,也是中国live现场的进化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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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对任何人来说都像一道晴天霹雳,对于热爱音乐的青年们来说同样如此。在家里憋闷许久的青年虽然已经掌握了一边做饭,一边开电话会的窍门,也享受着无论礼拜几只要没有工作就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待遇,但他们最渴望,最怀念的还是往常那个遥远的相约去鼓楼看演出的周五晚上。
尤其到了春天,处在万物复苏的气氛下,我们更不能压制天性,不过在控制疫情的关键时期,如何让我们既安全又痛快地排遣自己内心的苦闷,成为目前生活里最大也是唯一的痛点。让所有对生活抱有向往的有趣灵魂,在这段特殊时期里感到正向的、积极的情绪,并以音乐的方式减压,云live俨然成为了一时间的热词。
在众多的online livehouse的云live中,抖音推出的“DOULive在现场”成为了最特别,某种程度上推动livehouse发展的一个。
DOULive在现场【限时音乐店铺·开樂大吉】是抖音旗下娱乐直播厂牌DOULive,联合国内livehouse连锁品牌MAO,开设的一个限时售卖精神、态度、自由的音乐店铺,由华语音乐顶尖制作人张亚东担纲音乐店铺主理人,同时召集二手玫瑰、盘尼西林、郝云、莫西子诗、万妮达、GALA乐队、陈鸿宇,作为音乐合伙人,在3月28日、3月29日两天,奉献精彩的限时线上Live营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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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场感”是乐队演出很重要的吸引力,那么一个不在现场的线上演出,如何营造“现场感”呢?抖音通过技术的力量,在努力为人们解决这个问题,努力为我们营造一个无需在现场的“现场”。通过张亚东和线上乐迷团的互动,直播话题的发起,让乐迷依旧可以像看现场演出一样,与乐手和主持人产生强互动,把线下的“开火车”、“pogo”搬到直播上,让大家一边跟着鼓点摇头晃脑,一边安心隔离,从而打造“云观看”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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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,线上演出看似是特殊时期的偶然产物,但仔细想想,它又更像一个因偶然导致,但又必然会发生的历史进步。20年来,中国的livehouse从无到有,从仅限于北京到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,这是音乐从小众到大众,再到更大众的宏大叙事。而DOULive的出现,或许是live的又一次革命性进步,它将彻底打破现场演出的物理局限,让更多人感受现场演出的魅力。
各乐队和音乐人限时音乐店铺今晚将开始营业
就像网上关于livehouse点赞最高的一个问答的题干一样:第一次去 livehouse,如何装成经常去的样子?许多第一次去livehouse的乐迷大多是慌张、无措、无所适从的。而online livehouse则巧妙地打破了这门槛。
现场感,是音乐一直以来的追求,伴随音乐的生长。曾经的livehouse是无距离,是在精神上超前的。而DOULive则是这个“云”时代超前的无距离。
此刻我们或许可以这样展望,在不远的未来,online livehouse会成为一种崭新的,不在现场的现场演出形式,彻底进入人们的生活。让人们随时、随地感受live的青春与躁动。
别忘了,3月28日和3月29日,每天晚上19:30,抖音娱乐全程直播。参与的音乐人账号也将同步开播,解锁更多台前幕后细节。上抖音搜索【在现场】,可以一键获取节目单。你距离在现场只差一个抖音的距离。
(图片来自互联网、抖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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