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圣之子王子猷作桓车骑兵参军
书圣之子王子猷作桓车骑兵参军
书圣之子王子猷作桓车骑兵参军
王子猷,东晋名士,以傲慢著称,性情洒脱,不拘于职位束缚。王子猷先是在大司马桓温那里担任参军一职。虽然恒温欣赏他的才气,可是他在职时候衣着随意,外形不修边幅,对他所负责管理的事务也没有用心,显然不适合担任参军,最终恒温免去了他的职位。
王子猷画像
过了几年,他又在车骑将军恒冲那里出任骑曹参军。这个职位主要的责任是管理好将军府中所用的马匹。可是他还是一个德行,没有尽责。将军有一天故意询问他,你是管理哪一个部门的呢?他随意的回答说,经常看到有人牵着马匹出行,不是管理马的部门就是管理骑马的部门。将军又问,那这里的马匹数量又是多少呢?他也不惧怕,只回答说,马匹数量要问喂马的人才知道,他没有问过,哪里知道数量。将军仍然询问他,最近好像马匹长势并不好,生病的马匹死掉的有多少呢?他更是无所谓的样子,直接回答将军说,没有死的马匹数量他都不知道,何况死了的马呢?将军听后实在是无话可说了,对他摇了摇头,再也没有询问过他关于管理马匹的事情。
从王徽之对所任职位丝毫没有责任心,对将军也毫不在乎的态度能看得出来,最后辞掉了官职,隐居山林。他这样的作为深刻体现了当时盛行的名士作风。这些文人学士放浪形骸,无心治国安邦,这和当时西晋灭亡东晋残存在江南建都的整体形势有关。
王子猷子敬俱病笃什么意思
人琴俱亡用来形容看到死去的人所用的物品而怀念死者悲伤的心情,比喻对死去的人的深厚感情或兄弟间的手足情深,同义的有睹物思人。人琴俱亡这个成语来自于东晋时期的名士王氏兄弟去世的典故。
王子猷画像
两兄弟都得了重病,身体健康极度恶化。弟弟王献之病情更严重比哥哥先去世了。哥哥王徽之虽然没有听说弟弟去世的消息,却有预感,有一天他突然问身边的人,为什么最近没有献之的消息了,难道他已经死了吗?想到这,徽之心里难过可是一点也不表现出来。他从病床上挣扎起来,叫仆人准备了一顶轿子,坐着轿子去了弟弟家中,路上也并没有什么难过悲伤的神色。到了弟弟家果然献之家中已经在布置丧事了,他知道弟弟平时喜欢古琴,他走到弟弟的房间取出弟弟平时所弹的古琴,坐在灵床上准备弹给弟弟听。可是他弹的时候,琴音却怎么也不对,琴弦不能校准,徽之终于失声大哭,把琴摔毁在地上,哭着说,弟弟啊,你死了,你所珍爱的古琴也随你而去了,再也不能弹出琴曲来了。徽之伤心欲绝,哭到昏了过去,又引起了徽之背上的旧伤复发。过了一月,徽之也去世了。
王徽之和王献之,书法名家之后,他们各自的书法成就也不小,虽然两人都是生性倨傲,不拘约束,这里叙述的兄弟俩前后去世的故事,却体现了俩兄弟感人的骨肉亲情。
王子猷出都的介绍
王子猷既然是东晋名家王羲之的后代,自然耳濡目染从小也是多才华。成年的徽之数次在官任职,却也是生性傲慢,随性洒脱,对官场不热衷,这种倨傲之风和东晋时期盛行的名士之风相合。
王子猷画像
东晋是在西晋灭亡之后汉族皇室逃至长江流域建立的政权,因为受到外族入侵却无力复国,东晋时期的许多文人学士都开始选择避世形态对于政治也不热衷,只在乎个人感受,对文学艺术的追求反而流行了起来,由此形成了名士之风。王子猷的出生和才华加上个人性格形态,便反而受到了推崇,声名传播在外。
王子猷有一次在江中乘船进都城,还没有上岸,行船正停泊在码头。这时候有另外一行人乘船上岸,经过他们。和王子猷一起的人认出了这行人正是擅长吹笛子的桓子野。王子猷过去听闻这个人擅长演奏笛子便十分仰慕他的才华,可是并没有真正见过本人,这次恰好经过,于是请人过去传话,说自己很想听他吹奏乐曲,能否为自己演奏一首。其实桓子野已经当了朝廷大官,早就听闻王子猷的性情,听到王子猷叫人传话的请求,立即就停下来,回头来到子猷船上,坐在船边为子猷吹奏了三首曲子。三首曲子结束,桓子野也没有说什么话,就重新坐上马车离开了。两人并没有进行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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