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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 威尔逊旋回理论

摘要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 威尔逊旋回理论 威尔逊旋回是指美国前总统威尔逊所提出的国际关系理论,主要包含六个阶段。第一阶段是反对民族主义和权威主义,主张自由主义国际秩序;...

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  威尔逊旋回理论

威尔逊旋回是指美国前总统威尔逊所提出的国际关系理论,主要包含六个阶段。 第一阶段是反对民族主义和权威主义,主张自由主义国际秩序;第二阶段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,威尔逊提出了“和平之道”,强调国家 *** 与国际合作的平衡;第三阶段是成立国际联盟,实现国际合作和国际法规制;第四阶段是在国际联盟上的失败之后,威尔逊提出了美国的孤立政策;第五阶段是二战后,威尔逊的国际政策逐渐转向利益平衡;第六阶段是联合国的成立,发展了国际组织的作用和国际法的规范力。 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,主要是通过国际合作与平衡来实现世界和平与稳定。

一: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

威尔逊旋回(Wilson cycle)

板块构造学说中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(Strahler,1997)的重要理论,威尔逊(J

T Wilson,1968)在研究了大陆裂解到大洋开闭的过程后,将大洋盆地的形成及其构造演化归纳为六个阶段,人们称之为威尔逊旋回。

这六个阶段是:①胚胎期:地壳上拱、岩石圈破裂,形成大陆裂谷,如东非裂谷;②幼年期:地幔物质上涌、溢出,岩石圈进一步破裂,开始出现洋壳,红海、亚丁湾为其代表;③成年期:洋盆扩大,洋中脊形成,出现成熟的大洋盆地,大西洋为其典型代表;④衰退期:随着海底扩张,洋盆一侧或两侧出现海沟,俯冲消减作用开始进行,洋盆缩小,边缘发育沟 弧体系,太平洋为其实例;⑤终了期:随着俯冲消减作用的进行,两侧大陆靠近,发生碰撞,边缘发育年轻的造山带,其间残留狭窄的海盆,地中海即处于此阶段;⑥遗痕期,两侧大陆直接碰撞拼合,海域完全消失,形成年轻造山带,阿尔卑斯 喜马拉雅山脉即其代表。

威尔逊认为一个大洋的演化周期可以在2~3亿年内完成。这一旋回主宰了地球表层构造活动和演化的全局;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它是板块构造学说的一个总纲,体现了板块构造学说的精髓。

威尔逊旋回中的“旋回”,形态动词,是指大洋的张裂和闭合过程。

“旋”,即张裂;“回”,即闭合。

旋回,可以看成是一次往复运动,也可作“往复”理解。

多旋回,即多次往复运动。

二:威尔逊旋回指从大洋开始形成到消亡闭合的完整过程

"地质中威尔逊旋回"的"旋回"意思是:代表一个往复的阶段,如威尔逊旋回中,由胚胎期到造山期,这就是一个旋回,一个旋回结束后,又开始了另一个旋回,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过程。

三:简述威尔逊旋回

邹赜韬

1919年2月1日,美国媒体相继收到巴黎来信,得知时任总统威尔逊的爱女玛格丽特·威尔逊在美国驻布鲁塞尔使馆内感染了流感。就在4个月前,1918大流感席卷美国,给新大陆民众带去了难以抹去的巨大伤痛。也许是见怪不怪,玛格丽特·威尔逊罹患流感的消息迅速被各类“后一战时代”政治要闻覆盖。她的慈父、美利坚合众国第28任总统威尔逊也未曾就此发表任何评论。

那时,威尔逊在欧洲就“一战”后新国际秩序建立问题忙得不可开交。1918至1919年威尔逊欧洲行的 *** 自然是到法国首都参加象征他心中“新世界起点”的巴黎和会。1919年3月,美国媒体对威尔逊巴黎之行大为期待,字里行间都是“礼兵和乐队会在巴黎站欢迎总统”的欢快气氛。可谁曾想,几天后,当威尔逊踏上巴黎土地,真正迎接他的,却是臭名昭著的1918大流感——那个他长期不屑一顾的“隐身”大敌。

巴黎和会巨头病倒了

威尔逊总统对1918大流感不甚重视,因而当年美国 *** 抗疫行动的实际掌控者是公共卫生部门。就连“黑色十月”期间,威尔逊总统都对来势汹汹的流感疫情无暇、无愿操心。威尔逊本人在政治造势与防疫管理间毫不犹豫地偏向前者:1918年11月大流感席卷美国时,他带领民众大搞“胜利 *** ”狂欢,1919年2月27日,威尔逊又高擎星条旗走在漫长队伍最前端,与百姓一道“欢迎凯旋”大 *** 。而这一切,均违背了各国公共卫生专家特别强调的“避免拥挤”流感防疫策略。威尔逊或许无法预料,在他为“一战”结束后国际新格局奔走,为自己政治伟业骄傲庆祝之际,1918大流感已然找上门来。

1919年4月3日,美国总统威尔逊与“巴黎和会三巨头”的其他两位领袖——法国总理克里孟梭、英国首相劳合·乔治相聚会谈。对于习惯奔波的威尔逊而言,这不过是一场“例行公事”的讨论,对于整场巴黎和会来说,三位实际操控者的碰面已是屡见不鲜。不过,所有人包括克里孟梭、劳合·乔治均未曾意料到会前还生龙活虎的老伙伴威尔逊,居然在会议中突发严重症状——短短几个小时内,威尔逊猛地变得声音嘶哑,至当晚六点全然无法说话,并出现了明显的发热。

1919年4月5日《比斯比每日评论报》给威尔逊患病新闻配发了大图总统肖像

威尔逊发病十分急促,这与1918大流感的特征高度吻合。美联社

威尔逊的病程发展很快,在出现明显喉部灼痛后不久,他的体温也在开始飙升。有美国

格雷森医生在总统发病后联系各方推迟了一切可以延后的既定议程,以此保证威尔逊有足够时间休息养病。不过病痛缠身的威尔逊不愿放下筹划已久的巴黎和会谈判,他约请四国代表转移至其住处继续会议,议事地点就在他卧室旁边,这样“一旦确有必要,就可以同他进行简短磋商”。显然如此操劳将令他本就脆弱的病体雪上加霜,不过有一点威尔逊总统不必担忧:身边亲信早已支起“信息穹罩”,努力确保他的病情不会走漏风声,从而影响到他在美国政坛、世界舞台上的关键表演。

“积劳成疾”的总统“很快便可康复”

如何化解总统染病带来的舆论危机?最上乘的做法是“借力打力”——不否认总统患病,但是将总统的疾病叙事纳入伟人形象“生产”流程。威尔逊在巴黎和会上病倒后,部分美国媒体积极维护其形象,将之描述为“积劳成疾”的好总统。《威斯康星烟业通讯报》就在报道威尔逊病情时如此解释病因:

“自从四国会议设立以来,总统一直日以继夜地工作。他很少没有放松机会,运动量也极有限。总统一直受到海军少将格雷森的专业照料。作为总统私人医生,格雷森希望能保护长官免受流感侵袭。最近巴黎天气寒冷多雨,这种感冒流行明显加剧。”

其他一些大同小异的通讯稿也竞相描绘总统在巴黎如何勤政,谈到他“完全放弃了打高尔夫的爱好,只有很有限的室外活动时间”。

为总统突发疾病“找到合适理由”仅是安抚舆论的第一步。在全世界聚焦威尔逊病情时,真正的“定心丸”终归还是“总统康复”。就此,以“御医”格雷森为首的威尔逊亲信、白宫相关部门密切协调,在威尔逊病倒后开启了一场“新闻阻击战”。

威尔逊病倒后第24个小时,也即4月4日晚六点,总统团队首次在巴黎向世界介绍有关情况。第一篇总统健康声明言简意赅:“威尔逊总统的身体状况几乎没有什么变化,他度过了舒适的一天,并得到了必要的休息。”针对各方极为关切的总统体温,格雷森等知情者未予任何形式回答。

威尔逊旋回的六个阶段  威尔逊旋回理论-第1张图片-

“巴黎白宫”,1919年4月罹患流感的威尔逊总统在这里休养并适当处理政务

4月5日,格雷森下令封锁总统房间,任何人无要务不得入内打扰。当时在总统病房内持续看护威尔逊的是他夫人,连其他专业护士都无法踏进总统房间,这足见格雷森等总统亲信对其病情保密之严格。同一天晚间,在紧急新闻通气会上,格雷森医生被媒体追问“如何评价在巴黎和会工作的美方人员将威尔逊病症称为流感”,格雷森愤怒且果断地回应道:“什么时候他也变成医生了?”此后又有

针对巴黎城内四处散播的“威尔逊病危谣言”,格雷森以总统医生特殊身份向齐聚巴黎的各国政要们保证“威尔逊并未感染流感”,同时格雷森也提醒东道主“必须尽最大努力防止事态恶化”。美国国内也立即强化了对威尔逊总统染病报道的舆情管理,有

大西洋对岸的白宫方面也紧急展开舆论公关。白宫官员向蜂拥而至的

4月10日,格雷森医生对外宣布:“总统的情况并不严重。他今天和明天都得卧床休息。不过自从他星期一晚生病以来,并没有出现任何流感症状。”同日,巴黎和会的各方代表联合表示“对威尔逊缺席谈判感到遗憾,然而在重感冒状态下(交流)恐怕难以取得进展,我们相信如果条件允许,他会在下周一回到和平会议的谈判桌上来”。

1919年5月16日,威尔逊(左一)罹患流感后首张新摄照片

在同僚、下属、盟友的多次“遮羞”之后,威尔逊总统的身体状况在4月中旬略有好转,他开始逐步回归正常工作。然而正如某些巴黎和会研究者所指出的那样,“中招”流感后威尔逊的判断力、意志力均明显下滑,在一些重大决策上屡现漏洞。或是由于“为尊者讳”,今日我们能读到的史料中,罕有直接描述罹患流感后威尔逊精神状态的记述。不过1919年5月16日,威尔逊罹患流感后拍摄的首张照片就此给出了暗示:照片中威尔逊神情忧郁,眼神僵滞,与身边其他领袖形成鲜明对照,也一反早先神气十足的摄影姿态。必须承认,不论各方如何掩盖,威尔逊总统在遭受流感打击后身体“江河日下”已是不争事实。

流感之后“江河日下”

1919年4月威尔逊在巴黎经历的流感袭击虽不致命,但实属重创。当年10月,参与救治威尔逊的医疗专家一致认为,当时总统表现出的虚弱、失眠症状与“流感袭击后遗症有很大关系”。梳理罹患大流感之后的威尔逊健康历史,这位伟人的“江河日下”令人唏嘘。

1919年7月下旬,威尔逊在波托马克河周末游船活动期间,因患痢疾而提前返航。抵达白宫后,格雷森要求总统即刻休息,“未来几日无法接听来电”,甚至连他极度关心的,与共和党参议员讨论和平条约、国际联盟之事也被迫取消。9月底,正在巡回演讲旅行中的威尔逊紧急返回华盛顿。贴身医生察觉他“已然有了患病迹象,虽然可以完成巡回演讲,但那样做会使总统真的发病”。折返华盛顿后,威尔逊以个人身份发表了一份致歉声明:

“我深感遗憾,很抱歉我无法会见威奇托和堪萨斯的优秀人民,向他们介绍有关和平条约、国际联盟的有关情况。我知道他们多么认真地对待这件要紧事,我信任他们对事件的判断。真的很失望,但我必须离开堪萨斯州,没有机会与堪萨斯人民再次亲切交流。”

1919年9月26日,威尔逊健康问题成为《晚间世界报》报头标题要闻

1919年10月9日,《乐土每日晨报》登出照片:“威尔逊,在病痛中微笑”

10月3日,格雷森在一份简报中披露,威尔逊总统已患“神经衰弱并伴有消化器官长期衰弱”,而其他接诊过威尔逊的医生,亦对他严重的失眠症忧心忡忡。一个淹没在新闻潮涌里的细节值得我们注意:费城著名神经医生德库姆受格雷森之邀到白宫参与总统会诊,在首次诊疗结束后没几日,他再次赴约——这说明独掌威尔逊健康管理“大权”的格雷森已无力招架恶化的总统健康,不得不冒着信息泄露风险反复延请专科医生来白宫帮忙。

威尔逊每况愈下的身体让国内频传流言。其健康问题也成为了谣言制造者钟爱素材。1919年11月23日深夜,一通匿名 *** 打入各大报社,冒充副总统代理名义,向

一些对威尔逊 *** 不甚友好的议员要求威尔逊尽快公布详细健康声明,以“安抚国家”。不过据10月14日《首都晚报》消息,至那时能接近威尔逊总统的仅有四位近侍医生、护士,其他人对他病情概不知悉。为维系威尔逊地位,他身边政治友人纷纷向媒体爆料他精神状态良好。当被问及威尔逊近期“神志是否清楚”时,一位不具名朋友称“总统的脑子像你一样清楚”。

到十月底,美国舆论已开始揣测白宫权力变数。受此影响,时任国务卿罗伯特·兰辛逐渐为各路报道聚焦,他代行威尔逊部分总统职责的举动也被媒体轮番“解读”:

“威尔逊总统的病使国务卿承担了许多新职责,因此他可能是当今华盛顿最忙碌的人。国务卿要在没有总统建议的情况下处理所有外交事务,甚至还要分担不少内政问题。”

1919年平安夜,坐在轮椅上的威尔逊总统没有召集任何公共庆祝活动,而是由女儿陪伴享用了简单晚餐。颇得信任的格雷森医生“一天内大部分时间都和威尔逊一家待在一块”,总统的健康危机已经到了不得不时刻有专业医护陪伴的境地。

此后,威尔逊一直抗拒媒体为他拍摄个人形象照。直至1920年3月27日,才有摄影师在威尔逊总统乘车出行的一瞬间抓拍到了“总统患病后的首张照片”。据图注说法,威尔逊总统瞄见摄影师将相机对准了他,他下意识地抬手压低帽檐。这个“微动作”即可能如摄影师所言是绅士致礼,也可能是病态沧桑的威尔逊试图遮住面容,避免再度“负面曝光”。

1920年2月,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杨博士对外公开了一封神秘信件,详细描述了威尔逊总统的病情并声称“白宫方面长期隐瞒总统健康问题”。随后,威尔逊总统首次公开承认他的左腿、左臂严重受损。这一消息迅速引发美国舆论热议:所有人都在观望“总统是否适合继续承担公共职责”。就此问题,美国政界内部分歧巨大。在激烈抨击威尔逊“带病拖垮美国”的声浪外,“有些人极力捍卫白宫的沉默政策”,认为“虽然总统正处于病情严重的阶段,但如果把拖延行动的杠杆交给威尔逊政治对手,必然会引发一场政治灾难”。

巴黎和会期间面带倦容的威尔逊(左)向围观者挥帽打招呼,也像是在“道别”

在铺天盖地的争议声中,1921年,第28任美国总统威尔逊的政治生涯走到了终点。1921年3月,已经成为前总统的威尔逊再次遭受消化系统紊乱病苦。在他离任后继续陪伴他的格雷森医生积极用药、配置特别餐食,但这一切精细护理都无法缓解“国联之父”威尔逊在政治光环之下切肤的身体之痛。最终,1924年2月3日,威尔逊在家中永远合上了双眼。这位前总统的疾病体验也给美国留下一笔政治遗产:他因痼疾而丧失总统履职能力的情况直接推动了《美利坚合众国宪法》第二十五条修正案在1967年问世生效。而这一有益于美国民主政治行稳致远的法案,恰恰是1919年威尔逊罹患流感以后所最为恐惧的。

2020年10月2日凌晨,美国总统唐纳德·特朗普发表推特帖子,宣布自己和夫人均已感染新冠病毒。一石激起千层浪,各种关于美国大选“惊奇拐点”、美国新冠肺炎防治、美国社会未来走向的议论漫天飞舞。事实上,1919年的“流感”威尔逊,与2020年的“新冠”特朗普这对“百年难友”并非巧合——他们之所以染病,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两人忽视科学建议,轻视防疫措施,为快速积聚政治影响,冒险参加安全系数较低的公共活动;同样,威尔逊与特朗普患病后,支持者的“总统一切安好”舆论造势也隔空呼应,如出一辙。正是这种建筑在美国权力架构、领袖文化、政治-科学关系之上的相似性,使我们隐约从“流感”威尔逊身上看到“新冠”特朗普的未来。这一切已无关医学,是民主美国的原生难题。

责任

校对:栾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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